荷蘭之旅(四):鹿特丹
小馮說:
真離譜!四月去荷蘭旅行,這些相片寶茵在五月中已貼在這兒,我卻到七月中才寫圖片說明。原因?主要是忙於維根斯坦,和照顧一位朋友。言歸正傳,去相!
我倆住在朋友位於鹿特丹的家中,很舒適。朋友照顧周到,我未起床,她已預備好了早餐,真感動和不好意思。
雖說不好意思,但我全無幫忙之意!朋友忙這忙那,我卻微震二郎腿,不務正業,純粹等食。她毫無怨言,我毫無悔意。
背景的酒店很著名,位於當年荷蘭的猶太人前赴美國的碼頭附近,很具歷史意義。酒店寫著的荷蘭文是HOLLAND-AMERIKA LIJN,即荷蘭美國航道。
我和朋友在玩梅花樁;寶茵常說我依然像個大細路,這是又一證明。我小學玩梅花樁,曾跌倒和暈倒;二十多年後,有位中醫不知這事,把脈後問我是否小時候曾跌倒暈過,並說我後來的病痛應當是由此而起。
看寶茵的頭髮和我的外衣,便知這兒的風有多大。
雖說風大,但更好說是風和日麗--難得這幾天的天氣跟預告完全相反,我們因而盡享溫暖陽光。
朋友帶我們到一個藝術中心之類聽面向鏡頭的這人演講。全場只有我倆不曉荷蘭文,所以他決定只說荷蘭文,我們很有禮貌地「聽」他說了半小時呢。他說得很沉悶。
我們在一個停車場內看藝術展覽,是錄像。很特別的場地和影像啊。
鹿特丹有不少小池塘和雕塑,青草綠樹也不乏,令人心曠神怡。
看見三個大蘋果,我立即爬上去,扮英偉。
結果做了另類牛頓,不是蘋果跌而是我跌。記得中學時,姐夫說我科學成績好,叫我做豬頓。
朋友有自己的藝術工作室,我們當然要到訪。
白色一沓一沓的,好像是她的作品,但我忘記了是甚麼。跟了寶茵十年,我對藝術依然是個門外漢--尤其當代藝術和概念藝術。
不管是鹿特丹還是阿姆斯特丹,都有不少小運河--不過並非全部都好像圖中那麼清潔。
除了兩個特丹,我們還到了一個小城鎮,並且他鄉遇故知,有點尋找他鄉的故事之意味,下回分解--希望不是兩個月後的事吧?